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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光下股票正规炒股配资,一个清瘦的身影正伫立在窗前,略带忧伤地望着蔚蓝色的天空。繁星点点、残月凄美。
回忆半生,一幅幅年少时的画面,浮现在他的眼前。一滴滴泪水,从他的眼眶中流出。湿润了他的脸颊,也激荡着他的内心。
一声哀叹,转身回到桌案前。他在一摞纸上写下:
“欲将已往所赖天恩祖德,锦衣纨绔之时,饫甘餍肥之日,背父兄教育之恩,负师友规训之德,以至今日一事无成,半生潦倒之罪,编述一集,以告天下人。”
他终究是做到了“以告天下人”。因为他编述的这一集,便是蜚声海内外的经典巨著《红楼梦》,而他便是此书的作者,曹霑曹雪芹。
曹雪芹塑像
少年时的曹雪芹,的确过的是饫甘餍肥的生活;后来的他,也的确是穷困潦倒。可他又有什么过错呢?要怪只能怪他生错了人家,生在了执掌江宁织造的曹家。
展开剩余95%雍正五年,公元1727年的腊月二十四。
曹雪芹正和一众兄弟姐妹们,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之下,在自家的后花园里吟诗作对、谈古论今。
嬉笑怒骂之声,游荡在四时不谢的奇花异草之中;琴弦抚弄之音,萦绕在水榭楼阁之间,好一番闲情逸致之景。
可就在此时,一队官兵突然闯进了府中,把江宁织造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。曹雪芹的祖母和母亲,不明就里的被“请”到了台阶之下,他和姐姐妹妹们也被扭送到庭院当中。
红楼梦
一眼看去,整个庭院里站满了面目狰狞的官兵,像那泥塑的妖魔鬼怪,一动不动。曹雪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,有些害怕的他,挣脱了官兵的手,扑进了祖母李氏的怀里。
曹家的仆人,也被陆陆续续地带到了庭院里。一百四十多号人挤在这里,倒显得织造衙门的庭院有些小了。
李氏上次见这里聚了这么多人,还是前些年康熙爷南巡的时候。只可惜,今日此景与当年的无限风光,有着天壤之别。
“奉皇命,查抄曹家!”
两江总督范时绎一声令下,那群官兵便如饿狼一般,冲进织造衙门的各个宅院、厅房当中。
一时间,桌椅翻倒的声音、瓷器,玉器跌落的声音混杂在了一起。昔日风光无限的织造衙门,瞬间变得乌烟瘴气。
江宁织造博物馆
方才还锦衣玉食、笙歌艳舞的曹雪芹,顷刻之间,便莫名其妙地成为了阶下囚。
此时的曹家因何遭难,曹雪芹尚不清楚,毕竟他还是个不满13岁的孩子。可他们家是如何成为“江南第一世家”的,祖母和母亲,已经不止一次地对他讲过。
曹家之所以能够兴旺发达,一大半要归功于他的曾祖母,孙氏老夫人。
话说顺治十一年,公元的1654年,皇三子玄烨降生。此时,曹雪芹的曾祖父曹玺,正在内廷担任二等侍卫,是顺治帝身边的亲近之人。
按照满清的惯例,皇子出生,当从上三旗的包衣妇人中,挑选奶妈和保姆。顺治便将玄烨保姆的差事,交给了曹玺的妻子孙氏。
那时,正值天花流行。为免玄烨“中奖”,顺治便把他送到西华门外的,一处寺庙里抚养。作为保姆的孙氏,自然一同前往。
青年康熙
可人算终究不如天算。就在玄烨三岁那年,天花还是找上了他。天花在当时,可谓是不治之症。一旦被传染,亡者可达十之二三。
玄烨得病之后,身边伺候他的人,唯恐避之不及,一个比一个躲得远。唯独孙氏,日夜守在小玄烨的身边,为他煎汤熬药,直至玄烨痊愈。
若是没有孙氏的精心照料,恐怕玄烨早就一命呜呼了,也就不会有后来的康熙大帝。对此,康熙虽然很少提及,但却也常怀感恩之情。
康熙二年,内务府改革。将一年一差的江宁织造,改为派专员久任。康熙便把这美差交给了曹玺。
江宁织造虽然只是个五品官,但却是一等一的皇商。
除了办理皇家专用的绫罗绸缎、采办皇家御用之物之外,还时不时地做些盐铁等官办的买卖,充当皇帝为自己小金库敛财的白手套。
曹寅
也因此,担任此职的,非皇帝的亲信莫属。
四年以后,康熙亲政。急于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的他,对曹玺也就越发地重用起来。
两江、两淮是朝廷赋税的重要来源,紫禁城里的康熙,却只能通过奏折了解情况。官员们上下其手,只报喜不报忧。
可当时,江南的时局还不算稳定,士林学子对朝廷也时有怨言,一而再地出现学子闹事的状况,影响极坏。
因此,康熙时常的,也给曹玺派些特别的差事,或是了解两江的民风习俗,或是回禀赈灾的情形,有时候也要暗中监察百官,笼络人心。
曹玺此人,虽然称不上是大才,但为人低调、做事勤勉。凡康熙交代下来的事情,他是尽心尽力,办得利利索索。
曹雪芹纪念馆
几年下来,江宁织造办的是有声有色。整个南京城里织机遍布,从业之人超20万,年产值高达一千多万两。
不仅呈上的御用之物,颇得康熙的喜爱,还每年供给康熙,二三十万两的花销银子。遇到灾情,他还从自己的俸禄里拿出银子赈济百姓、救济灾民,为康熙树立名声。
如此尽心尽职的曹玺,也越发的受康熙的器重。
康熙十二年前后,真正将曹家带向显赫的那个人出现了,他便是曹玺的儿子曹寅。
那年,16岁的曹寅从江宁回到北京,参加顺天府的乡试。大概是因为名落孙山了,这才进了紫禁城当差,成了銮仪卫的一员,也就有了接近康熙的机会。
他是曹玺与孙氏之子,也算与康熙有过“一母”之情,康熙自然是对他另眼相待。
曹寅书法
加之,曹寅长相俊朗,又是文武全才。很快,就被康熙提拔成了御前二等侍卫。成了康熙身边,最为亲近的跟班之一。
如此一来,曹玺父子都成了康熙身边的“贴己”之人。父子二人深感皇恩浩荡,做起事来,也是更加的尽职尽责。
五年之后,曹玺回京述职,把江南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奏报给了康熙。
康熙大悦,给曹玺加官进爵。一个五品的江宁织造,竟得赏蟒袍、加正一品衔。康熙亲书“敬慎”二字,赠予曹玺。
然而,皇差也不是那么好办。康熙二十三年的六月,曹玺竟因为积劳成疾,死在了江宁织造的任上。曹寅也不得不从北京回到江宁,为父亲奔丧。
几个月后,康熙第一次南巡的车马到了江宁。曹寅听闻此讯之后,心中多少有几分的遗憾。毕竟身穿重孝,他万不能前往接驾。
晚年康熙
可就在此时,织造府衙外的大道上,却是锣声震天。他虽然不能去,但不代表着康熙不能来。康熙先是派人祭奠了曹玺,之后便来到府内,慰问了曹玺的家人。
这在封建时代,是何等的殊荣。更何况,曹家还是皇家的包衣奴才。主子探望奴才,祭奠亡灵,在当时看来,那是古今罕有。
有感曹玺在江宁织造上的尽职尽责,康熙便给曹寅改了差事,晋升他为内务府的郎中,并协理江宁织造事务。
看似只是换了个工作,可明白的人,一眼就看出来其中的深意。
这是康熙在有意培养,准备让曹寅接他父亲的班。江宁织造身份特殊,虽然品级不高,可职权甚大。在两江的地位,也仅次于两江总督而已。
更可况,它还兼具皇帝耳目之责,可以直接给皇帝上疏。江南诸省的官员,无不惧怕。可见康熙对曹寅的信任之深。
府中一景
在内务府待了六年之后,曹寅又在江苏织造实习了两年,随即到南京上任了,回到了他熟悉的江宁织造衙门。而他所遗留的江苏织造,也由他的大舅哥李煦接任。
曹家在江南“第一世家”的地位,也终于拉开了序幕。
1699年,康熙在三百多人的簇拥之下,第三次下江南。曹寅奉旨承办接驾大典。一到江宁,康熙便驻跸在了曹家,还将吃穿用度,一并交给了曹寅打理。
曹寅母亲孙氏听闻圣驾已到,便催促着曹寅搀扶着他去见皇上。还没进的厅堂,孙氏倒头便拜,康熙赶紧上前搀扶。
看着已是满头白发的孙氏,身体还算健朗。康熙的喜悦之情,不觉浮现于脸上。紧握着孙氏的手,激动的对满屋子的文武官员大声说道:
“此乃吾家老人也!”
南巡图
此时,庭院里的萱花盛开。康熙提起笔来,在桌安上的宣纸上,写下了“萱瑞堂”三个大字,赐给了孙氏老夫人。
如此一来,曹家在江南的地位,算是彻底的坐实了。皇上都说他们是自家人,谁还干不给曹家三分薄面。
康熙的确把孙氏当做了“自家人”,对曹寅也是百般关照。
康熙四十年前后,曹寅听说贩铜赚钱,便给康熙上了一封奏折。说自己,也想做点贩铜的生意,好给皇家赚点外快。可他自己手里没钱,看能不能从内务府借点。康熙二话没说,便让内务府给曹寅支了十万两银子。
也不知道,是谁把消息走漏了。结果,贩铜的人越来越多。曹寅不仅没赚着钱,还赔了个底掉。
曹寅奏折
曹寅实在没办法了,便又给康熙上了一道折子,说贩铜这买卖他不想干了。康熙回复的更是简单利索。“不想干了,就不干了!”
至于那十万两银子的事,康熙连提都没提。
能从皇家借出银子来,这事本就稀罕。可从皇家借了银子,还不还的,还权当没这回事似的,估计也就曹寅这一个了。
“自家人”三个字,给了曹家无上的光荣,可也着实把曹家给“坑”了。
康熙六次下江南,后面的四次全都住在了曹家。虽说,康熙每次只带三百多人。可这三百多人的吃喝用度、衣食住行,再加上修缮庭院、接待事宜,每次都得大操大办。既不失皇家的体面,又要展现康熙盛世的景象。
正如《红楼梦》里说的那样,那银子花的跟流水一般。
江宁
单凭曹寅那点俸禄,连塞牙缝都是不够的。他只能挪用公帑。账面上的亏空,是一天比一天大。
康熙四十八年,两江总督噶礼参奏曹寅,说他亏空公银达三百两之多,要求公开弹劾于他。康熙自然知道,曹寅的钱都花哪去了。
自己下江南,是曹寅花的钱。笼络江南学子,与那些文人墨客打交道,也要花钱。编撰古籍、修书立传,也要花钱。曹寅不挪用公款,他哪来的钱。康熙只好暗自,把此事给压了下来。
可亏空公银这事,不能一直拖延下去。他是一再的嘱咐曹寅,要他设法把亏空补完。在密折中,一再的对他说:
“任内无事方好,不可忽视。千万小心,小心,小心、小心!”
康熙读书
为此,康熙不仅把两淮的盐务交给了曹寅打理,让他从中谋利填补亏空,还设法为曹寅减轻负担。说经过详查之后,确认曹寅亏空没那么多,大概在一百八十万两左右。
尽管比噶礼说的数额,少了将近一半。可这一百八十多万两,也不是个小数,整日的悬在曹寅的头上,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面对茫茫债海,大有无力回天之感。
康熙五十一年,曹寅奉旨进京述职之后,便奉命前往扬州,主持开刻《佩文韵府》。谁知炎炎夏日,他竟旧疾复发,再次感染了风寒,没过几天竟然染上了疟疾。
病情急转之下,扬州府的大夫已是束手无策。曹寅这才让大舅子李煦给康熙写了一封奏折,恳请康熙赐药救命。
曹雪芹画像
康熙接到李煦的密奏,随即做了批复。不仅赞许李煦奏报的及时,还用满汉两种文字写明了金鸡纳霜的使用说明和禁忌,一再嘱托用量和用法。
随后,派出驿马星夜前往,要求9日内到达扬州。只可惜,这救命药还是晚了一步。药还未到,曹寅便一命呜呼。
直到最后一口气,曹寅对自己任上的亏空,还是念念不忘。他让李煦代为上奏:
“历年亏欠织造衙门9万余两,又挪用两淮商欠银粮23万两。臣无赀可赔,身虽死而目未眠。”
那两淮的23万两,康熙是清楚的。康熙四十八年,江南发大水。两淮盐商欠下了137万两的税银。曹寅和李煦求爷爷、告奶奶,才催回来了67万两。
剩下的70万两,大概是一人承担了35万两,算是替盐商垫付。这才还了一年,曹寅便故去了。
龙袍
想来,如果这江宁织造换人接班。曹寅的这些亏空,势必是要暴露的。可这钱,大都花在了康熙交办的正事上。
若是曹家人因此下了狱、遭了难。岂不是哑巴吃黄连,有口难言。也寒了包衣奴才的心。
为保全曹家在江南的家业。康熙想出了个主意,玩了一手“父债子偿”的戏码,让曹寅的儿子曹颙接班。
并且又让曹颙的舅舅李煦,代管盐务一年,以此来填补曹寅留下的亏空。
说起来,曹寅这大舅子还不错,这一年经营下来,足足赚了58万两银子,还悉数交给了外甥曹颙处理。
等曹颙把父亲的亏空填完,还剩下了三万六千两。李煦原本打算,把这钱送给康熙当零花钱。
南巡
这康熙倒也大方,自己只留了六千两养马。剩下的三万两,一并赏给了曹颙。一来,可怜他们孤儿寡母生活不易。二来,又要维持江宁织造曹家的体面。
身为“江南第一世家”,奢华已经成为了曹家生活的习惯,维持表面的风光是必然的,而且还要与江南学子继续打交道,这花销自然少不了。
康熙对曹颙寄于厚望的。说他不仅是自己看着长大的,而且身体健壮、文武双全。包衣奴才中,尚无一人如他。
可这曹颙偏偏英年早逝,仅在江宁织造任上待了两年,就病故了。他去世的时候,其妻正身怀六甲。
这个遗腹子,便是后来的曹雪芹。虽说他写出了鸿篇巨著,可一生却未曾见过父亲,或许从一开始,便注定了他一生的悲哀。
纪念馆
就在这时候,又有人查出曹寅任上,还有三十七万两的亏空。
这三十七万两,康熙明白,是自己南巡时候的花销,自然还是不能落在曹寅的头上。
可曹寅就曹颙这一个儿子。为此,康熙只能交代李煦,从曹寅的侄子中,选出一个有些才学的人,继续承接江宁织造的职位。这个人便是曹寅最欣赏的侄子曹頫。
曹頫接任之后,李煦又向康熙要了一年的盐务差事。这才在康熙五十六年,还清了曹寅生前遗留下来的亏空。算是把之前的那些烂账,全都了了。
从面上看,曹家从此该获得新生了,可事实却非如此。
曹頫这个人喜欢读书,也颇有些才学。可他的才学仅限于诗词歌赋,对做官、做生意是一窍不通。
整日沉迷于琴棋书画中的曹頫,有时候连织造府的事务都懒的料理,直接交给管家丁汉臣处置。加上曹府人口众多,生活又奢侈无度。曹頫任职的时间越长,织造府的亏空越大。
牌坊
康熙六十一年,内务府把一批人参交给曹頫,在南方售卖。得银一万七千多两,却只上交了八千多两,又是近一万两的亏空。
内务府直接把此时捅到了康熙那里,康熙也是气氛非常。好不容易把曹寅的亏空补上了,他又开始挪用公款。康熙直接下令,要求曹頫年底之前,把欠银补上。
只是年底刚到,便改朝换代了。四阿哥胤禛即位,改号雍正。
雍正可就没有康熙那么好说话了。一登基,便开始清查钱粮,追缴亏空。这首当其冲的便是曹頫的舅舅李煦。倒不是说李煦亏空的数额有多大,只不过是雍正借机打压政敌罢了。
毕竟李煦曾给八阿哥胤禩买个五个侍女。这分明就是“八爷党”的一份子。
李煦丢官罢职不要紧,可这却牵连到了曹家。李煦在的时候,曹家还算有些保障。他每年都会从盐务上挪些银子,替曹頫弥补一部分亏空。
中年康熙
李煦一倒,曹頫便有些不知所措了。雪上加上的是雍正还要求,曹頫将当年从李煦那拿的八万多两银子,给退回去。
曹頫一时之间上哪凑这么多钱,只能请求雍正开恩,给他三年期限。可在这三年里,曹頫是一分也没还上,雍正是越看他越不顺眼。
恰好,内务府投诉江宁织造的丝绸品质不佳,两淮巡盐御使噶尔泰也给雍正打小报告。说曹頫不仅年少无才,而且奢侈成风,生活极其奢靡。
联想到江宁织造呈上的御用之物,要么是精雕细琢、要么是装饰华丽,极具奢华之风。雍正便对曹家没什么好感了。
就在这时候,曹頫还干了一件傻事。
雍正五年,1727年。曹頫亲自护送龙衣、绸缎等贡品进京。路经山东的时候,也不知道哪根弦抽筋了,竟然勒索起了驿站,索要程仪、夫马、骡价等银两。费尽心思的要了四百四十三两银子。
雍正
结果这事让山东巡抚塞楞额给报上去了。曹頫一进京,就被雍正软禁了起来。
曹頫知道自己大难临头了,又干了一件傻事。暗中偷偷的给家里送信,尽快的转移资产。这可直接戳到雍正的肺管子了,雍正便有了惩办曹家的想法。
这时候又有人一再上奏,说两淮、织造贪污腐化成风、弊案甚多,不少官员大肆敛财、中饱私囊。
联想到曹家执掌江宁织造58年,生活上又嫉妒奢侈,曹頫又在转移资产。雍正可能暗自揣测,曹家必是家资巨富、资产甚多,当即下令查抄曹府。
然而,当范时绎把查抄清单送到雍正手里的时候,雍正却彻底的无语了,心更是凉了半截。
奏折
“查其房屋并家人住房十三处,共计四百八十三间;地八处,共十九顷零六十七亩;家人大小男女,共一百四十口;余则桌椅、床几、旧衣零星等件及当票百余张外,并无别项,尚空亏户部缎匹及制帛浩敕料工等项银三万一千余两”
那房是织造衙门的,那地算是曹家这么多年来置下的产业,也不算多。再说了,这地雍正有的是,他也看不上。
只是,雍正无论如何也没想到,这偌大的江宁织造,竟然靠着当家当过起了日子。好在外人还欠着曹家三万两千两银子,也恰好弥补了曹頫的亏空。
织造署
合着58年来,曹家就攒下了这一千多两银子,还是欠条。到头来雍正是白折腾了一场。
怡亲王胤祥,看这曹家满门太过可怜了。毕竟这么多年来,曹氏一门,四任江宁织造,在办事上还是尽心尽力。这才向雍正求情,给曹家一个安居之所。
雍正这才下令,还了曹家在北京的十七间半房。除此之外,还有三对仆人。
从此曹雪芹一家便栖身在了这里。从当年的锦衣玉食股票正规炒股配资,过上了清苦寒酸的日子。然而,这人生的大起大落,也为他后来能写出《红楼梦》,埋下了伏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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